他总跟在她身边，她去拍蘑菇，他帮她找长得最大最好的。咖色的酒液倒入水晶酒杯里，房间里原本暖色调的灯光，也因为水晶杯的折射而变得冰冷。

说着，她拉上符媛儿一起坐在了长凳上。这老太太，单枪匹马就上来了。

“爷爷，你放心，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程子同稍顿，又说：“不管怎么样，我不会不管你和媛儿。”符媛儿猛地站起来，“你们聊，我去洗手间。”

程奕鸣没说话。空气里的压迫感顿时消失，符媛儿暗中深吸了一口气，这才抬起头来。

符媛儿：……然后她就走了。

片刻，她停下敲击键盘的手，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，长长吁了一口气。“我在项目里挖坑的事，程奕鸣已经知道了。他本来也想借机反制于我，但阴差阳错被人撞破了他和南边陆家的密谋。”